Sunday 15 July 2012

一场政治秀/司徒瑞琼


《光明日报》记者专栏“新闻后花园”   2010年4月8日 


檳首长林冠英上台后每天都无语问苍天,吶喊中央“锁紧”大水喉,国、州分家就肥水不流檳城田,使民联计划再多也没钱做。

他在刚过的“标识乔治市”(Marking Georgetown)世遗概念设计赛上再喊穷,恫言中央再不发放前首相敦阿都拉允诺的2500万令吉维护和推广古蹟拨款,就会在明年召开的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常年大会告洋状,寻求国际施压中央。


古蹟保育在入遗后,一直因古屋流失闹得沸扬。本由州政府承担推动的保育工作,变成各党派力争的政治筹码。保育和发展的拉锯,没人以深切的人文关怀立场分陈利弊、平衡需求,只将保育政治化,一切归咎於中央拨款上。


无可否认,走在没钱的保育路上州政府是寸步难行。可是修法严管违建古屋、控制古物流动和成立机制、系统疏理流失文化(搬迁减產即将失传的大吉祥、百年字号仁爱堂),都在当局能力内,不需中央点头花钱,当局却迟迟不走保育第一步。

斗争都建筑在可成“课题”的拨款上。不成议题的文化消失民间当局提也不提,任由檳文化特色逐渐消退不理。站在保育道上,只有“政治作用”的视角被当局关注,没有政治催票用处的已不存在保育意义。

这样的喊告,令文化保育只沦為民联突显自己无奈、国阵不公的另一场政治秀。国、州分家,国阵有心让檳古蹟不保而归罪民联,其行不可原谅。可是民联忧心“揹黑锅”,明知钱不可得就强喊告,以求世遗失去也罪不在己。在政治高於一切、选票用讲用求不用施政表现赚回来的时代,课题远比保育重要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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